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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塔哥尼亚的极限挑战 Wenger Patagonian Expedition Race

第二天:从末望内海到平托湖畔
攀岩+55公里的徒步行走
营地一整晚气温都在零下。醒来后,组织方的卡洛斯?科尔代斯递给我一个金属杯子,上面插根吸管,“这是马黛茶,比咖啡劲儿大。”
驱寒应该很管用。果然,尝了几口,我立即清醒过来。雨终于停了。第一支队伍已经抵达,是英国人组成的Helly Hansen-Prunesco队(简称HH-Prunesco),他们一整晚都在骑山地车。该队队长尼可拉?马克罗艾德,职业是英国皇家军队的医生,她是个非常能干的女人。在巴莱纳关隘(Serro Ballena) 870米高的攀岩挑战里,她是所有女性选手里少数毫不费劲完成任务的一位。这段攀岩结束后,又立即随队进行55公里的徒步行走。
其他队伍也陆续到达营地,选手们拆掉骑了一晚的山地车,胡乱往嘴里塞一些东西又出发了。来自法国的队伍Easy Implant是上届(2008届)赛事的冠军队,他们抵达的时间稍晚,但并不算迟得离谱。该队队长布鲁诺?雷伊,因患上痢疾一路上几乎失去了知觉,是由队友一步步拉到营地的。但抵达之后,他居然说自己可以挑战接下来的攀岩。他们的信仰就是“疲累”。但我和我们摄影师的信仰不是这个,所以我们俩乘大巴,赶往第3个营地。


第三天:从佩雷斯河到苏递万(Sutivan)
137公里山地车
暴雨再次来袭。下雨的时候,队伍们正身在稠密的原始丛林里,进行徒步行走,速度自然因此放慢很多。我们扎营了,但营地就像个泥巴团。早晨7点左右,听到队伍抵达的消息。我们立即拆掉了帐篷,但一直这样在雨里等到了中午,抵达露营地的仍只有英国的HH-Prunesco队。法国人的队伍Easy Implant第二个到达,他们途中睡了4个小时。第一名的英国队途中根本没睡,所以刚好比法国人早到4个小时。其余所有的队伍都犯了一个大错,他们走到了佩雷斯河的另一侧,使得整个徒步行走变得漫长和复杂。
在这里,任何一个失误都需要付出不菲的代价。就像我们把大巴停在河谷,也是个错误。隔天发现它的半轴都陷在泥巴里。我们试图把它推出泥坑,但合了20双胳臂的力量也不够,只能坐着等一辆越野车把它拖出来。车子拖出来后,我们得和参赛队伍一样,努力争取时间,要在晚上7点之前赶到利埃斯科岛(Isla Riesco)的驳船上。过了这个期限,驳船晚上就不再搭载,要启程就得等到隔天早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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