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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说这是启迪之旅(图文)
【导读】一打补胎片?是的。在遥远的尼泊尔(Nepal)穿越13000英尺(约4000米)的长途跋涉?是的。一次成功的超越自我的使命?恩,不完全是——但是有壮丽的景色。

我们在一头暴躁的臭烘烘的奶牛恶意的眼光中从天然泉水中取水净化,它刚在这儿喝了水。这里是尼泊尔的切利(Chele)的一栋用泥和砖建的摇摇晃晃的房子,Dan,Seb和我蹲在的院子里准备我们的自行车,虽然这次骑行基本上不可能准备完善,因为在我们之前没人骑车去过我们要去的地方。我们给在慢慢漏气的轮胎打气,徒劳地掸去牙盘上的灰尘。
我们还蹲在车旁的时候,一个巧克力肤色的妇女提着一篮子苹果走进了院子,她就是这个旅馆的主人。她给了我们每人两个苹果,然后做了三条白色的丝绸,这就哈达:一种用于佛教仪式的围巾。这是经幡的一种,旅行者们喜欢戴着它,因为他们相信哈达会带来好运。她把哈达披在了我们每个人的脖子上。
“那马斯特(尼泊尔语,中文意思是你好,配合双手合十)”她说。这就像我们西方在瑜伽课里做的一样,这寓意着“我向你身体里的神致意,”但是这里也是一种诗意地问候。
渴望着即将开始的数天的艰苦旅程,我把哈达放在了我的背包里开始继续前进了。这是我们骑行的第三天了,我已经被这里崎岖的高山和奇异的景色迷住了。这条穿过灰白色岩石和沙地的小路是14世纪修建的商道。我们已经难以忍受戴着头盔或者坐在车上骑了:山的陡峭程度已经超过了可以骑行的极限。我们只能推车前进。岩石不断阻挠我们前进,只能把30磅(约13.6公斤)重的装备扛在肩上。一只手放在车把上,另一只手放在车座前面,我们撑着自行车向上前进。
还有一英里到切利(Chele)的时候,路向右延伸,来到了狭窄、壮丽的Ghyakar Khola河峡谷上方。5英尺宽的石板路就像原始的楼梯向上延伸。我向右抓着石壁,小心翼翼地移动,以免掉下悬崖。我们还要给下来的驴子让开路。伴随着响亮的哒哒声,它们向下面走去。每走一步,脖子上的铃铛就会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我把石壁抓得更紧了。
这段扣人心弦的路只是我们在尼泊尔面对的诸多挑战之一。特别是我们开始旅程几天之后,两名向导就离开了。第一位是一个移居国外的法国人,他是Tanji车店的老板,当我们进入上慕斯坦(Upper Mustang)地区不久他就回去了。一天之后,经过一个一英里的上坡,他的朋友Umang,一个一天两包烟的烟鬼,坐管折断了,同时被击垮的还有他的意志,他迅速向南下山离开了我们,只留下了一张地图。
到这里,我们已经没有回头路了,我们继续向上前进。爬坡让我们大汗淋漓,我们停下来欣赏这里的风景。从这里,可以看到道路在周围无数的高山中蜿蜒,向上延伸到看不到的地方。我们期待着尼泊尔接下来将给我们带来什么。
从远处看,这个深褐色的景致让我想起了加利福尼亚的内华达山脉(Sierra Nevada)又或者是阿根廷的阿尔蒂普拉诺高原(altiplano)。在山谷中,青翠的绿树聚集在河水冲击的平原上,这里翠绿的土豆田间的小桥就像一根根的线把田地穿在一起。还有多条峡谷交错在远方,很难估计它们的深度。一座座深褐色的高山在白雪覆盖的喜马拉雅山脉前面一字排开。我们不确定前面还有多远,但是这样的景色驱使我们继续前进。

骑着山地车穿越尼泊尔的慕斯坦地区的是很难的,想象一下运面粉的卡车会有多难。难以置信的是,中国的开发者们就是这么打算的。他们最近开始修筑一条公路来穿越这个荒芜的地区,连接西藏和印度。这条新的基础设施建设的一部分已经开工了。没人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完工(很难想象中国会优先发展这种偏远荒凉的地方),冒险摄影师Dan Milner刚有机会就组织了这次骑行。事情终究会改变:如果星巴克都能开到故宫里面,谁知道慕斯坦会发生什么。
别弄错了,这个星球上很少有其它地方比这儿还遥远。慕斯坦地区地处该国的北部。像一个拇指嵌入西藏。尽管下慕斯坦(Lower Mustang)地区偶尔会下雨,我们骑行的上慕斯坦地区一年只会落下几颗冰雹。这是我到过的最干的地方。这里贫瘠、荒凉而且不为人所知。这里只有很少的常驻居民和原始的道路——我们听说的大概就是这样。
这个地区几百年来都是一个独立的国度,叫做珞王国(Lo Kingdom),到现在,这里仍然是已标记的最孤立的土地。1951年以前西方人都不被允许进入尼泊尔。从那之后,1960年到1992年间慕斯坦都不允许游人进入。所以基本没有外人能进入这个区域。我的《Lonely Planet》尼泊尔导游指南共有410页。所有关于慕斯坦地区的内容却只有三句话。
这种经历是所有冒险山地车手渴望的——巨大、空旷的空间,不确定的地形和道路,在世界最高的山顶,几百英里没有一辆汽车,更没有快餐店和现代化生活设施。很早之前,我辞掉了一份杂志编辑的稳定工作,成为一名职业冒险作家,寻找这种自由自在的地方。我骑车穿越纽芬兰(Newfoundland),欧洲部分地区,哥斯达黎加(Costa Rica),泰国,新西兰以及加勒比海地区的三个国家。比开车慢,比走路快,山地车以最合适的速度带我领略新的土地。直到现在,我才感觉到我在开辟新大陆。
在到达尼泊尔之前,Dan和我制定了雄心勃勃的计划,从卓姆索姆(Jomsom)地区开始,穿越下慕斯坦,到上慕斯坦的卡贝尼(Kagbeni),然后向北到达西藏边界的珞王国古城。这是一条单程80英里的旅程,都是原始、很少有人走过的路。条件好的话,对于成熟的线路,我们可以在两到三天完成,但是这里,距离不是问题,坡度才是致命的。我们抽出整整7天时间来向北前进,再花更长时间回来,我们希望总共花12天时间来完成一共50000英尺的垂直落差,一路都在最雄伟的山峦的阴影之下,包括海拔高度为26545英尺(约8091米)的世界第十高山安纳普尔纳峰(Annapurna)。
九月底,我们降落在了混乱的加德满都(Kathmandu)。这座城市是尼泊尔人口最多的城市,也是通向珠穆朗玛峰(Everest)以及喜马拉雅山脉(Himalayan)其它山峰探索的起点。冒着烟的摩托车咆哮着从街上穿过,还有流浪狗和满身是泥的牛,猴子蹲在破碎的砖墙上看着周围的一切。
缴纳了昂贵的进城费之后,我们搭乘一辆厢式货车在泥路上颠簸了9个小时后来到了博卡拉(Pokhara)。这里是安纳普尔纳峰的山脚下。我们将从这里乘坐一架破旧的飞机去卓姆索姆,这里是卡利甘达基河(Kali Gandaki)的起点,海拔9000英尺。
我们骑行的第一天,从卓姆索姆到卡贝尼基本是平路。我们穿过摇晃的吊桥和吱嘎作响的石板之后,找到了布满灰尘的小道。两个城镇与厚重的卡利甘达基(Kali Gandaki)峡谷连成一线,这条峡谷有一英里宽两英里深。因为这是两座大山之间唯一的通道,凌冽的阵风咆哮而过。吹着我们的后背,卷起的尘土也是很吓人的。
Dan和Seb Liljeberg在前面开路。他们5英尺9英寸(约175cm)的身材都适合骑车。他们分别来自英格兰和瑞典,现在都住在法国的阿尔卑斯地区(Alps)。Seb曾经陪同Dan进行了几次摄影和骑车旅行。他们猛烈地冲刺,让我在后面显得力气不足。我过去十年住在科罗拉多,对长距离上坡并不陌生,但是6英尺2英寸(约188cm)的身高和超过200磅(约90千克)的体重让我很难受。我需要花费更多的力气来对付重量。更坏的是,道路十分松软,加上毛毛雨以及拳头大小的岩石在我的轮胎下滚动。陡峭的山路和缺乏抓地力让我们慢了下来。我们在敬畏周围的景色——荒凉、无边无际和爬坡的痛苦中徘徊。
路上,我们碰到了一群从国外来这里长途跋涉的人。他们披着哈达——甚至驴的尾巴上也栓着哈达。能看出这种围巾有多普遍。我意识到很多尼泊尔的旅行者不仅仅是为了探险,也是为了朝圣。但是我最主要的注意力还是在喜马拉雅上山。高山是我唯一崇拜的。在爱达荷(Idaho)的沙图士山底(Sawtooth Mountains),一座屋顶上的文字帮我总结了“站得越高,看得越远。”
就算对我这样的异教徒来说,神的力量也是一个吸引人的概念。穆斯坦这样的海拔,我们的能量快速地消耗。我们的供给也是。仅仅几天,锋利的岩石就刺破了我们的轮胎,我们不得不用补胎片修补它们。
我们经常迷路。很少有人来这个地区,干燥的风能很快地抹去走过的痕迹,时不时会发现我们在广阔荒凉的地方分不清方向。这种情况下,我们发现最好的办法是找到成堆的驴粪。路上有很多岩石、突起,频繁地推车、扛车让我们很苦恼。计划的两周到达这个星球上最偏远的地方听起来太理想化了。实际上,在如此高的地方骑行比我想象的难多了。有时我觉得我像一个忏悔的人:我跪在了地上。
一天下午,在一个广阔山谷的下面,到处是山艾树和锋利的岩石,连续扎胎拖慢了我们的速度。太阳渐渐西斜,我们还有几英里才能到达最近的村庄,这时我们碰到了一个沧桑的女人,她看上去像中国人。她向我们招手让我们停下。她是一个人,穿着粗糙的羊毛装束——头巾、披巾和到脚踝的连衣裙——在风中赶路,汗滴在她深色的皮肤上闪闪发光。
“帕尼?”她问道。
因为“帕尼”听上去像法语中的面包,Dan给了她一点点心。她摇了摇头,做了喝水的动作。“她想喝水!”Seb说。Dan从他自行车的水壶架上拿出一瓶水,拧开盖子给她。她喝了一大口,然后露出了微笑。
“那马斯特”她说,然后继续上路。这个词充满了真诚,我不由自主地觉得她看到了我们身体里面的神。我不觉得我曾经见过这么追求精神的人:我们遇到的每个人都好像受到了庇佑。
我们向与她相反的方向骑行,对刚才这个女人产生一丝敬意。我们的艰辛是真实的,但却是暂时的。对于尼泊尔上慕斯坦地区的人来说,这严峻的条件:孤立、荒芜、高海拔以及缺水却持续一生。
当然,这条即将建成的公路将改变这一切,这将成为一个矛盾共存体。对于我们这些旅行者来说,会悲哀于像这样的地方将会被现代文明所淹没。但是一旦你看过尼泊尔人背着70磅重的油罐,就会觉得这条路也没有那么不好。它将给这个贫穷的国家最贫穷的地区带来旅游方面的收入。这种错综复杂的社会学问题很难完美地得到解决,无论如何,我们可以把问题区别对待,我们感到矛盾。我们也很高兴现在就在这里。
骑行的第四天,我跟着Seb和Dan向雅布达拉(Yambda la)山口攀登,垂直距离有4000英尺。尽管这是我们这次旅途中最长的一次爬坡,我们已经习惯于一个稳定的节奏,这样骑起来就比较快。七小时之后,我到达了山顶,看见了已经到达的同伴。我们站在海拔13153英尺(约4009米)的地方,在这里能看到安纳布尔纳峰全景。在我们旁边,有一根杆子立在一堆石头上面。从杆的顶部拉出六根绳索,—每根上面都有许多经幡。有蓝色、绿色、红色、黄色和白色,这些随风飘动的经幡不仅漂亮,而且充满精神的能量。一般情况下,经幡都用于装饰庙宇或者其它宗教场所。但是它们出现在这里,就在我们头上,在烈风中飘动。在尼泊尔,高山像寺庙一样神圣。
Seb是一个喜欢一站到底的人,却也被这里美轮美奂的景色所吸引。“这太神奇了”他说,“空旷的视野、超脱世俗的感觉,我喜欢这种宁静。”
他说得对:头上没有喷气式飞机,也没有手机打破这种意境。慕斯坦的居民不用忍受吹叶机的轰鸣或者汽车警报器的尖叫。在这道路之间的广阔空间里,没有引擎的轰鸣或者车流。交通仍然靠原始的步行和牲口。唯一的声音来自于驴脖子上的铃铛。
我认识到佛教的一些元素与我们冒险精神的联系:这是一种崇尚山、自然和孤独的心理。我想到了五方佛(Dhyani Buddhas)——这是在许多宗教教义中出现的形象。每一方代表一种美德:坚定、光明、独立、勇敢和慈悲。我熟悉这些品质:我在认识的几乎每个山地车骑手身上都看得到。当然,我来到尼泊尔受到的触动比宗教的超脱更多,但是也许这两者是互通的。

从Shyangmochen村开始,到Dhakmar村的路穿过了三座奇异的高山。每一个的海拔都超过了12500英尺。在这里不可能保持任何节奏:有几天我们每天骑行6个小时,还有几天我们鏖战10小时的上坡路。五天里,我们只前进了40英里多一点。还有20英里的路程,10000英尺的海拔上升才能到达西藏边界附近的罗马丹(Lo Manthang)。
还有两天的路程,我对自己做了个体检。没有洗头,头发很油腻。没有刮胡子,满脸都是胡渣。我的肩膀扛了行李——更不用说我的自行车。我的小腿看上去周长粗了一英寸。我的右前臂比左前臂更红,因为我们基本上都是在向北骑行而且喜马拉雅的太阳从早晨开始就很毒辣。我被浓缩、蒸馏和硬化——就像葡萄干而不是葡萄。尽管这么狼狈,但是从没感觉这么好过。
我们爬坡然后下坡来到了Dhakmar村——一个在壮丽红色悬崖下的小定居点。去旅馆之前,我们停了下来,享受一下慕斯坦的生活。在悬崖下面,一个石拱通向一小片草地。在前面,尼泊尔妇女们摇动稻草来分离出麦粒,然后放在阳光下的布上晾晒。在她们后面,一条湍急的河流孕育着这里的人们。在这幅画面下面一层一个布满灰尘的滚动的土地。在这儿后面,壮观的深色的大山耸入天际,露出白雪皑皑的山顶,这就是26788英尺(约合8165米)高的道拉吉里峰——世界上最高的山之一。我的自行车把我带到了这里,让我看到了这惊人的景色。
我们从Dhakmar村沿河向上游骑了五分钟,到了丹津旅馆唯一的房间,上面有四张小床和土质的地面。风通过窗户上的裂缝灌进来,我们一碰床铺就会卷起灰尘。我们在狭窄的厨房——仅有的采光好的房间里忙活了好一阵。Dan和Seb与尼泊尔人打成一片。相比而言我就笨拙多了,我坐着的时候交叉着双腿,把手肘藏到肚子里,就算这样,这些尼泊尔人仍然谈论我的“美国”体型。
面带微笑的女主人给我们上茶,卡玛(Karma)扎着马尾辫,从头巾里垂下来,直到腰间。她穿着羽绒背心和轧染的裙子,坚韧的双脚下踩着凉鞋。她貌似不受时间的影响,一副山里妇女的打扮。我们坐着喝茶的时候,卡玛的姐妹在旁边的长凳上照顾一个婴儿。她的妈妈拿着一个破旧的蓝色的筐进来,筐里装满了燃料:牦牛粪。她将几块牦牛粪扔进做饭的火里。卡玛蹲在一个六英寸高的桌子旁边,准备春卷作为我们的晚餐。我们要了些啤酒,走了出去,看着没有污染的夜空中的星星。没有人说话,我猜我们都在想一件事:用煤气灶替代牛粪作为燃料还要多长时间?旅客们从在夜空下挤成一团到能在现代的客房中看电视又要多长时间?
第二天早晨,我们早早地出发前往罗马丹,中间要路过一个13878英尺高的高山,在到达最高点时,我喘着气问道:“这里叫啥来着?”
“血腥的高山。”Dan嘀咕了一句。
这是我们骑行的第六天。我认为我们已经适应了这个环境。但是13878英尺呢?这是一个不寻常的海拔高度。脑部供氧不足导致频繁地有急性高原反应的早期症状:头疼、疲劳、头晕以及睡眠障碍。
几个小时之后,我们到达了最后一座山的顶点。前往罗马丹的下坡刺激着我们的肾上腺。我们小口地喘着气,开足马力向下冲去——尽管有坚硬的路面,很多小石头,但是我们速度特别快——冲向中世纪带城墙的城市。
在找旅馆的过程中,我们碰到一群穿着深红色衣服的僧侣。他们赞许地向我们的自行车点点头。就像很多我们遇到的尼泊尔人一样,他们摁摁我们的轮胎,感觉很了不起。我真庆幸今早给轮胎打了气。
第二天,我们游览了寺院。
我们参观了色彩斑斓、有600年历史的绘画,带领我们游览的僧人甚至给我们讲了许多佛教的教义。在大约1000年前,罗马丹是精神中心,是无数朝圣的人们的目标,最近成为了许多西方前来寻求道义的目的地。我们也是,我们经过漫长艰辛的旅程,忍受着高海拔引起的头疼到达这里。在路上,我就被住在这严酷、壮阔土地上的人们所触动。我尝试着打开我自己,接受有意义的进步——就算只是一点点启迪。
但是僧人说的没有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基本上,他是教导我们要进步,成为一个更优秀的人。我的意思是告诉了我一些我不知道的东西。
在慕斯坦,一个几乎没有树木的土地上,洞穴给古人们提供了庇护的场所,最宏伟的是钟洞(Jong Cave),坐落在距罗马丹北面一个小时自行车程的地方。这里,前人们在一个超过4层楼高的结构中挖了40间屋子。我们沿着简易的梯子爬上去,从窗户上往外看着阳光普照的高原。我们就在西藏的眼皮底下。对于Danlaishuo来说,这就是这次旅途的高潮,因为我们骑车走遍了慕斯坦地区,—只很少有人做到。
但是我还不满足。在这个地方与世隔绝的最后一段时间来到了这里,我开始考虑这次旅行的另一个目的:骑行。为了这个目的,向南的回程没有沉重的行李,有更多的乐趣。回程用了五天,路过了贝尼(Beni)熙熙攘攘的城镇里的卓姆索姆,在卡利甘达基峡谷下游很远的地方。尽管也遇到了一些我们向北旅途上遇到的地形,但是现在是下山,我们前进得很快,一天超过19英里。在到达终点的三天之前,我们走进Syangmochen,我把一些红皮鸡蛋打到碗里。呈现光亮的黄色和橙色的蛋黄表示这些鸡蛋是刚刚出笼的。那天我们通过了五个空气稀薄的山口,都有随风飘摆的经幡。最后一个是塔克兰拉(Taklam La),通向狭窄、陡峭、一边就是悬崖的下坡。如果就这么下去估计大家都会出严重的事故。没有紧急医疗救护队在这样荒芜的高山的巡逻,我们也没有带卫星电话。当然,这里也确实没有人需要求助。

尽管如此,在经历了高山无情的摧残之后,我们还是觉得如果不骑车来这里将会个错误。我们绑紧行李,随便蹬记下。车轮快速旋转起来,扬起阵阵尘土,车轮卷起的小石子就像.22口径的手枪打出来的子弹。当我闻到刹车烧焦的味道的时候,就松开刹车,自行车随之加速,我只能拼命抓住车把。
这是令人恐惧的,也许有点莽撞,但是我感觉到充满活力和能量。我能感觉到路上的每个起伏。我能尝到泥土的味道,闻到下面村庄传来的牦牛粪的味道。这些地方将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或者抵御接下来多年的现代化冲击。我所拥有的,就像僧侣们说的,就是你当下拥有的。这是一个美好的事情。我停下车,一个旅馆墙上的海报上的字映入我的眼帘:“快乐不是得到你想要的,而是你想要的就是你拥有的。”
也许我还不是太无知。
……
责任编辑: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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