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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闯天路” 见天地 见众生
写在前面:
骑闯天路上,我们能看到闯爷们冲过终点时霸气的振臂高挥,却鲜有人留意在终点守候已久的计时裁判与后勤人员;
我们能看到闯妹们坚强时巾帼英雄般的气概与脆弱时的柔情似水,却看到不到医疗团队及时救助时表情上的凝重;
我们能看到选手们胜利时的欢呼雀跃与无助时眼中留下的泪水,却不知道记录这些美好画面背后的媒体记者和摄影团队。
10日赛程,40位骑闯英雄永远是主角,但在聚光灯的背后,是数以百计一直日以继夜且默默无闻地为骑闯天路付出的无名英雄。他们是组委会、医疗人员、媒体记者、摄影团队、随行人员、后勤补给、志愿者......
今天,让我们从一位媒体记者的视角,来感受一下“参加2016骑闯天路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有人会走到一半就放弃,有人会坚持走到底
记忆变成碎片,再拾起,就容易恍惚:16天骑闯天路是不是只是一场梦?
只记得,等戴珞把轮子送回给李祥的那个下午,云走得很慢,路上徒步去拉萨朝圣的人却赶得很急。

时间步速正常,李祥却寸步难移。关门时间眼看着逼近,那个下午,是10天、近2000公里路途中最漫长、煎熬的一段。
虽然李祥说请大家不要一提起他就说“那个让轮子的”。是啊,记忆里他帅气的脸和炫酷的发型,被一个金光闪闪的轮子压过了。

记得,安久拉山补给点,张含喘着气说,“要证明哥不是水货,要证明哥来过”。
补给点前方有一片湖水,大家都说看着很近,但一旦走过去时,会发现原来好远好远。有人会走到一半就放弃,有人会坚持走到底,回报坚持的必然是无限美景。被高原反应折磨得眼泪吧嗒吧嗒掉的张含也属于骑闯路上的坚持者。

还记得,波仔和霞妹一起抵达松宗营地时,在他俩眼里看到了很久很久不见的、只属于青春的无邪和纯真。

记得,刘飞跳起来大叫“张含、加油”,记得山东哥的大哭、伍勇先的大笑。在高尔寺山补给点时,伍勇先一边吃着葡萄一边给女朋友打电话,出发后还要外放音乐,总让人有种“你带着老婆出了城,吃着火锅还唱着歌……”的欢乐。

可怕的是比你优秀的人比你还努力
记得,海子山营地雨后的彩虹,拉乌山营地清晨漫天的星星,松宗营地出发后那好似仙境的云遮雾罩,还有尼洋河营地那晚,诸多男车手喊了好久“到拉萨去要做大保健”。

还记得青青在新都桥那个宾馆楼梯里面墙而泣,她生怕被人看见,她很想控制住情绪和眼泪。
还有程蔚,在相克宗村那满溢的阳光里,说起为什么要做骑闯天路时,她突然就哽咽了,“啊呀,怎么突然就这么激动了呢”。
16天近距离接触,她使我第一次体会什么叫“可怕的是比你优秀的人比你还努力”。
但正是这样的惊鸿一瞥,才瞥见这些女超人强大外衣下更柔软的一面。

还记得,第十赛段那天夜里差不多11点多了,才等到总指挥杨龙做采访。
问到一路最打动他的时刻,一向语速极快的他停顿了很久,“我最高兴的时候,就是所有人都能够安全的抵达拉萨,最后一个队员都安全,大家在终点前合影,那个时候,我会觉得不容易。这个团队都不容易。”
酒店大堂的灯突然都熄了,我貌似看见了总指挥眼里有泪光闪动。

我在骑闯天路上也看到了自己和天地万物
抵达拉萨终点那刻,有种西天取经到了天竺的感觉。那个傍晚的阳光特别刺眼。我想,洗净尘埃后,第二天布宫一游,就算走了听经闻道的过场了。
是的,拉萨,多少朝圣者眼里的圣城,却只是我眼里这一路骑闯后最乏味的一个坐标。
因为风景在路上,故事在路上,哭、笑、煎熬、退缩、坚持、彷徨都在路上。
胡兰成在《今生今世》中说张爱玲是借用了一段《西游记》里的典故:
“唐僧取经,到得雷音了,渡河上船时梢公把他一推,险些儿掉下水去,定性看时,上游头淌下一个尸身来,他吃惊道,如何佛地亦有死人,行者答师父,那是你的业身,恭喜解脱了。我在爱玲这里亦有看见自己的尸身的惊……我与她是同住同修,同缘同相,同见同知。”
我在骑闯天路上也看到了自己与天地万物。

看着这些历经磨难的车手、豪迈洒脱的摩托大爷、忙碌却不失欢乐的工作人员,更理解尼采的那句“对待生命不放大胆一点,因为你终将失去它”。
天降林芝的传奇钟sir说,人到老,总要有些故事可讲,至少身边还能有些老太太。
我打了一路酱油,未必有多少故事可讲,但回到广州那夜,也觉得自己是空了的人。下了山,仍会习惯性地查看一下所在地海拔,30米,好似贴地匍匐而行。
日子过得无非仍是那些柴米油盐、鸡零狗碎,失眠时、遇到考验时,都很怀念那条虽然空气稀薄但内心充盈的骑闯路。
它于我,是一条突破舒适区的路,是一段这辈子都可以用来下酒的回忆。

记者手记:
谈到骑闯天路上媒体记者,小编或许深有体会。与其他自行车赛事最大不同的是,在骑闯天路上,记者与车手们很多时候都会在同一屋檐下睡觉、吃饭、取暖、聊天,因此到比赛的最后,大家似乎不知不觉便成为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每日大约200公里的距离,驰骋在赛道上的车手的身旁总会有媒体记者的身影,或是摄像,或是拍摄,或是记录,但肯定都少不了加油声,尽管车手在自行车上,记者们在机动车上。
但记者们或许丝毫不比车手们轻松。每天回到营地饱餐一顿后,在车手们开始准备入睡的时候,便是记者开始工作的时候。
深夜里,在寒冷的营地中一眼扫去,记者们的工作帐篷必定灯火通明,高原上的夜晚,刺骨的冷风把他们吹得瑟瑟发抖,可爱的记者们伸出僵硬的双手,或修图,或撰稿,或剪片,或在相互打趣,总少不了苦中作乐.......
文:陶新蕾
编辑:LAWRENCE
摄影: 阿怪 小妖 子齐 强子
责任编辑:knightof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