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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姆斯特朗案:Levi Leipheimer提交USADA的证词

我,LeviLeipheimer,充分了解关于伪证的处罚,做出如下声明:

1 我今年38岁,出生于1973年10月24日,我从1993年至今一直是一位职业车手。

2 本声明包含的宣誓书了基于我个人的知识,并且真实,准确。

3 我向USADA提供此宣誓书是出于与USADA的自愿合作以及作为USADA对自行车运动的兴奋剂调查的一部分。

4 我明白这份宣誓书将会提交法律程序,包括USADA目前所在或将要介入的仲裁程序。

5 USADA在保留隐藏代码的情况下拥有对此宣誓词的所有合理使用权,包括在任何法律程序的调查,以及USADA的任何决定,声明甚至禁令之中。

6 我明白因为我自己也参与到了服用禁药和与反禁药的过程之中,所以我也需要向USADA提供我所知道的所有真实完整的信息。

7 我明白如果我提供虚假信息,我能在与USADA合作中获得的一些益处将被全部取消。

8 我之前在与联邦政府合作的一项犯罪调查中,曾经提供了真实的关于USPS(美国邮政)车队服用禁药的信息。

9 我明白并且接受USADA有关的任何判决,以曾经在USADA注册的测试成员的身份,以作为前美国奥林匹克车队成员的身份,并且以一名接受USADA医药监管条例的美国运动员的身份,并且认可USADA关于奥运会及残奥会所有移动测试结果和美国奥林匹克委员会的国家反兴奋剂的政策。

10 这篇在宣誓词中的声明直接提供给USADA并且之前未提交给UCI或美国自行车协会。

11 我职业生涯的简要历史如下。

12 我曾效力于如下车队:Comptel-Colorado Cyclist(1997),Saturn(1998-1999),U.S. Postal Service (2000-2001),Rabobank(2002-2004), Gerolsteiner(2005-2006),Discovery Channel(2007),Astana(2008-2009), Radioshack(2010-2011),Omega Pharma-Quick Step(2012).

13 我已经征战过15个GT赛事,包括10次环法(2002,2003,2004,2005,2006,2007,2008,2009,2010,2011,2012),两次环意(2008-2009)以及三次环西(2001,2003,2008)。

14 我是除了Greg Lemond和Lance Armstrong之外登上领奖台最多的美国车手。

15 我在环法总成绩榜上四次获得前十的成绩,包括2007年获得第三的那次。

16 我曾两次在环西获得前三,分别是2008的第二和2001年的第三。

17 我在2008年奥运会的个人计时赛中获得铜牌。

18 我在2007,2008,2009的环加利福尼亚中获得了冠军,2011年获得了第二名,2010年第三。

19 我是1999年度美国计时赛国家冠军,并且是2007年美国国家公路自行车赛的冠军。

20 其他在我职业生涯中获得的重要赛事的胜利如下:1998 Tour de Beauce冠军,1999 Tour of Beauce冠军,2002 Route du Sub冠军,2005 Tour of Germany冠军,2006 Dauphine Libere冠军,2009 Vuelta a Castilla y leon冠军,2009 Tour of the Gila冠军,2010 Tour of the Gila冠军,2010 Tour of Utah冠军,2011 USA Pro Cycling Challenge冠军,2011 Tour of Switzerland冠军,2011 Tour of Utah冠军,2012 Tour of San Luis冠军。

21 除了上面提到的这些,我还获得过许多分站和比赛的冠军或者站上领奖台。

22 当我1997年在Conotel-ColoradoCyclist车队效力的时候,JonathanVaughters是我的一个队友,Jonathan和我讨论过他使用EPO的事情,这应该是在他之前给西班牙队效力的时候的事情。

23 1999年,我开始相信要想在职业自行车赛中取得胜利,就必须服用提升运动表现的药物。

24 1999年,Other-7向我提供了EPO,他是一名和我在1999,2000以及2001年合作的教练。在我内心挣扎了半个赛季之后,我在当年的下半赛季,开始使用EPO。

25 我从Other-7那里获取EPO的时间有三年,EPO的钱我会额外地支付给他,并不包含在我支付给他指导我训练的钱中。

26 在这段时间里,我使用皮下注射的方式使用EPO,并且根据包装上的说明来进行注射。

27 Other-7跟着我一起出去训练并且会指导我该何时使用EPO。他还建议我购买了一个离心机来监控我血红蛋白浓度,我也确实这么做了。

28 在1999赛季之后,我和Mark Gorski和Dan Osipow协商加入USPS车队,车队对我来说很有吸引了因为Lance Armstrong刚刚赢得了当年的环法。

29 我被告知我会有一些国内的比赛,但是有80%的比赛将会在欧洲。最初,我的重心是征战一些小的多日赛。

30 在和USPS车队签约下一个赛季之后,我在1999年代表美国队出征在意大利举行的世界锦标赛时,第一次见到了JohanBruyneel。我们讨论了USPS车队即将在12月份在德克萨斯州Austin开始的训练营。

31 在Austin,德克萨斯州举行的训练营里,我遇到了Luis Garcia del Moral医生和Jose “Pepe”Marti。del Moral医生当时是USPS车队的队医,Pepe则是车队助理教练。

32 在这个训练营里,del Moral医生询问了我是否在以前使用过增强表现的药物(译者注:即禁药)。我当时吃了一惊,没有马上回答他。del Moral医生对于我的沉默非常不满,最后,我还是告诉了他我曾使用过EPO。

33 我在2001赛季之初搬到了西班牙的Girona,并且我从那时起整个赛季都住在Girona。

34 在2000赛季,我主要为USPS车队征战了一些比较小赛事,并且没有给我提供任何违禁药品,但是我在这期间确实在使用EPO,这是由Other-7给我提供的。

35 在2001年,我在从2001年8月5日-9日Vuelta aCastilla y Leon的五日赛中获得第二。

36 在2001年的Veulta aCastilla y Leon之后,del Moral医生打电话给我询问我是否使用了禁药以实现这样的表现。我回答“是的”并且告知他我使用了EPO。

37 不久之后Johan又打电话来确认我是否在未告知他的情况下使用了EPO,他显得并不高兴。Johan说“没人用那玩意儿”。

38 几分钟之后,del Moral医生回电话给我并对于如何使用EPO来准备比赛以及该在何时使用,使用多少,以及在赛前什么时候该停止使用EPO。他还告诉我要静脉注射EPO以加速身体对其的清除,并且测试呈阳性的时间将会缩短。这时候我才明白Johan和del Moral的担心并不是出于我使用了EPO,而是担心我没有安全地使用EPO,我可能会因为EPO测试呈阳性而对车队带来麻烦。

39 然而,我在2001年9月8日-30日的环西上被选入了车队名单。这是我第一次有机会在GT赛事中比赛。

40 在比赛开赛之前,del Moral医生给我注射了生理盐水以保证我的血红蛋白浓度不至于偏高。

41 在环西的个人计时赛之前,del Moral医生给我注射了一种叫艾维治的药物。del Moral医生说这种药物可以促使氧气更好地与我的血红蛋白结合而是我更加有效率。

42 在环西的比赛中,我和Rider-13在同一房间休息并且了解到他也使用了EPO和hGH。

43 我最后在环西的比赛中取得了第三名,这是美国人首次站上环西的领奖台。

44 在这次比赛之后,虽然他知道我使用了EPO,Johan说道,“别担心,你才是真正的胜者。”我觉得这句话的意思是其他的车手使用了更为有效的违禁方法或药物,比如“输血”。

45 我在2001赛季之后离开了USPS车队,因为在环西上表现甚佳之后,我的市场价值一路飙升。并且我认为去其他车队做一名主力车手对于我来说会更好一些。

46 在离开USPS车队之后,我仍然住在Girona,并且依然是USPS车队许多队员的朋友。

47 在离开USPS车队之后,我了解到PepeMarti向许多的个人提供了增进体能的药物。

48 我和Pepe在2003年进行了接洽并且从他那里购买了EPO。

49 我在2002,2003以及2004赛季在Rabobank继续使用着EPO,并且得到了Rabobank队医,向我出售了EPO的Other-8的帮助。

50 我在Rabobank的时候,我了解到Rider-14也使用了EPO,并且我们在一些场合讨论了他对于EPO的使用情况。

51 我在2003年恢复臀部伤的生活和LanceArmstrong一起参加了一次训练骑行。Lance问我在Rabobank谁来安排训练,并且我告诉他是Rider-8。Lance然后问:“那其他的事情呢?”我相信我们都清楚他是在问谁负责禁药服用的问题,于是我答道,“一样”。

52 在2005赛季之前,我离开了Rabobank,加入了Gerolsteiner车队。

53 当我在Gerolsteiner车队是时候,我在一次比赛中和Pepe Marti交谈了一下,并且询问他是否可以给我提供EPO,Pepe同意给我提供EPO。但是他告诉我,“不要把他给竞争对手的车队提供禁药的事情告诉JohanBruyneel。”

54 2005-2006年间,我从Pepe那里买了无数次EPO,我还从Pepe那里接受过睾丸酮。

55 2005年我在南Girona休息停留的时候和Pepe见了一次面,他给了我EPO和一些给George Hincapie和Michael Barry(他们俩当时都在USPS车队,Pepe当年也在为USPS车队工作)的药物。之后我将药物转交给了George和Michael。

56 在2005-2006年的许多场合里,我都和Michael Barry一起训练,并且我们谈论了许多关于我们使用的增强体能的药物。

57 在2005年3月,我接到Lance Armstrong的电话说他正在飞往Tenerife岛进行一个8-10天的训练。Lance说他会带上Sheryl Crowe,并且询问我和我的妻子Odessa Gunn是否有兴趣加入到这个旅行里。Odessa是一个前职业自行车手,她和Sheryl Crowe一起在Girona骑行过并且成为了朋友。我们同意前往。

58 当我们到达Tenerife岛的生活,我被介绍与Michael Ferrari认识,他当时在那里帮助包括Lance,Rider-1等车手的训练。我询问Ferrari医生他是否可以和我合作,他同意了。

59 2005年3月初,我成为了Ferrari医生的一名客户,并且他写了一串训练计划给我。我们讨论了我使用EPO的情况,Ferrari医生给我推荐了在2005年环法备战期间的EPO用量,我了解到Ferrari医生的一个昵称是“Schumi”(译者注:F1车王舒马赫的名字),并且Lance就叫他“Schumi”。

60 在Ferrari医生的训练计划上,他喜欢用代码来标记EPO。一个点表示500国际单位的EPO,一个点加上一个圈则表示1000国际单位的EPO。

61 Ferrari医生还推我使用了一种名叫“Andriol(中文名:安雄)”的睾丸酮。Andriol以红色药片的形式封装,Ferrari医生告知了我一种服用方法:将药片溶解在橄榄油中,然后舌下含服。

62 Ferrari医生推荐我在比赛进行了几站之后服用Andriol。

63 我一般会把“油”装在小瓶子里。Floyd Landis告诉过我他也使用“油”。

64 2005年是我第一次使用血液回输。2005年初,我和刚刚离开USPS车队的Floyd Landis进行了一次谈话,他建议我联系任期到2003年末,曾作为USPS车队作为队医的del Moral先生。我们的谈话中,我们聊了Lance在环法中能表现出如此统治力的原因。Floyd谈了他所知道的Lance的血液回输计划。Floyd还说他认为del Moral医生会帮助我进行血液回输的计划。

65 在和Floyd的谈话之后,我和delMoral医生取得了联系,并且邀请他帮助我进行血液回输。del Moral医生答应了我这项计划的请求。然后我去Valencia与他会面抽取血液。在2005-2006年环法之前,我都会去Valencia 2-3次以让del Moral医生给我抽取血液或回输血液。这些工作是在del Moral医生的运动诊所中完成的。

66 只有一次del Moral医生开出到Girona来协助我因为那时已经环法马上就要开始了。

67 我以私人的名义,现金为这项服务支付费用。

68 2005年5月,我和Ferrari医生一起参加了在Tenerife岛上举行的一个二次训练营。我参加这次训练营的目的主要是高海拔训练和让Ferrari医生监控下我的训练。同时出现在训练营的还有Yaroslav,Andrey Kashechkin,Alexandre Vinokourov和Migchael Rogers。Ferrari医生在训练骑行中给我进行了测试,包括乳酸测量。在这个训练营里面,我和Ferrari医生探讨了EPO以及血液回输在我训练和比赛中的运用。

69 在2005年6月,我参加了第三个有Ferrari医生在的训练营。这个训练营在瑞士的St.Moritz进行,同样的,在这次训练营里面Ferrari医生测量了车手们的乳酸数据,来到这个训练营的包括PaoloSavoldellu,YaroslavPopovych,MichaelRogers和EddyMazzoleni。在这个训练营,我也和Ferrari医生探讨了EPO和血液回输。

70 在2005年,Floyd Landis帮助我进行了血液回输计划。Floyd知道那时我正在和Ferrari医生合作,Floyd建议我别在Ferrari医生面前提我和Floyd的合作计划。在2005年环法开始之前,Floyd Landis和我在法国租了一个公寓以存储我们的血液。在环法器件,我们靠这个公寓来回输血液。

71 在2005的环法,Floyd告诉我Lance对Floyd在法国存放他的血液的公寓发表了一个评论。Floyd感觉到这个评论暗示着Lance已经知道他的血液回输计划,消息有可能来自del Moral。

72 我们在2005年进行血液回输计划的时候,Floyd告诉了我他在USPS车队时的血液回输计划。Floyd告诉我一件事情,2004年环法的时候,曾有一次整个车队都在对车上进行血液回输,Lance当时也在车上并且正在了血液回输。

73 我和George Hincapie曾经是好朋友,并且在2005年环法结束之后,George告诉我Lance在当年的环法上只使用了一包血液。我印象中这次谈话发生在2006-2007年。

74 在2008年,Rider-15告诉我他正在他在2005年环瑞士之前受伤的回复过程中使用过EPO。

75 我从2005年开始不再与Ferrari医生继续合作。

76 2007年,我回到Discovery Channel车队(原USPS车队)

77 在回到车队之后,我和Johan有了一次聊天,这次聊天中,他跟我说他最近一直在被问Lance是如何嗑药的,是否有一些外人不知道药物?Johan说道,“但是,Lance只是在使用和别人一样的东西。”我的理解是EPO,睾丸酮,以及血液回输。Johan说所有人都跟疯了一样想要知道Lance到底干了什么,但是事实上Lance只是使用了和别人一样的药物或方法。

78 在2007年4月的Tour of Georgia上,我问Johan Bruyneel是否车队会在2007年环法组织血液回输计划。Johan回答我说:“你是职业车手,你应该自己做你自己的事情。”我告诉ohan:“但是,自己组织血液回输计划的话压力太大了,如果没有车队的帮助,我想我不会在2007年的环法里面使用血液回输。”Johan看起来对于我的反应十分失望。

79 其后Johan不止一次问我是否会在2007环法中自己组织血液回输计划,我每次都告诉他我不会。

80 在2007年6月10日-17日举行的DauphineLibere的时候,Johan又一次提出了为2007年环法组织血液回输计划的事情,这一次,他说:“我想我们能让它成功。”

81 在Dauphine Pepe Marti从我身上采集了一袋血液之后,在环法之前我必须到法国的一个公寓里再采集一袋血液,并把我之前采集的血液进行回输。

82 环法前当我去法国的那个公寓采集血液的时候,我碰到了Discovery Channel车队的Other-3。这并没有让我觉得奇怪因为我知道Other-3是车队嗑药计划中的一员。并且在一些场合他曾告诉我很多次为车队运输禁药时千钧一发的时刻。

83 当我回到法国进行血液回输的时候,我看到我的队友Rider-16在采集他的血液。

84 2007年环法,在法国南部的一个旅馆里,Rider-16和我去了Other-5的房间,他是车队的一名队医。他拉上窗帘并且告诉我们别说任何话,之后给我们进行了血液回输。

85 当我在Johan的领导下骑行的时候,Johan非常了解我的训练计划和我的血红蛋白含量。他经常会和我谈论我的血红蛋白百分比的问题。

86 在2007年环法,我也在血液回输之后注射了生理盐水以降低我的血红蛋白百分比。

87 2008年,我在Astana车队骑行,当时JohanBruneel是车队经理,PepeMarti是助理教练,PedroCelaya是队医。

88 2008年,Lance Armstrong宣布回归并且会加入Astana车队。

89 我在2008,2009,2010年间和Lance一起训练。

90 2009年环法的时候我问Lance是否还是在和“Schumi”(译者注:Lance对Ferrari医生的代称)联系,他说他并不直接和“Schumi”联系但是他会通过一个中间人和Ferrari医生联系。

91 2008年10月,在他回归之后,Lance问我大部队中是否谈论过有新型的禁药出现。我回答说没听说过任何的事情,Lance说道:“如果你听说了什么,我一定会知道的。”

92 2009年,我是Lance Armstrong在Astana车队的队友。

93 我在2009年拥有了一个非常不错的赛季,我和Astana车队的车手和工作人员都相处地不错。

94 在2009年环法之前,Lance邀请我和他一起去科罗拉多州的Aspen一起训练。

95 2009年的环法上,我曾经在GC榜上排名第四,但是我在第12赛段摔断了我的手腕而迫使我放弃了比赛。

96 2009年,Lance和Johan联手参与建立了RadioShack车队,我也在2009赛季之后加入了RadioShack。

97 2010年,我拥有了不错的一年,我和Johan还有Lance的关系这一整年都不错。

98 我回想起2009或是2010年,我和Lance讨论过一种在媒体上爆出的理论上的新药。我问他是否知道关于这个药的事情,他回答说:“You know I’m always down for it.”我认为这句话是意思是他总是愿意尝试新的禁药。

99 在2010年10月,我被传唤去加利福尼亚的联邦大陪审团面前作证,我实事求是地作证了。

100 在我在陪审团面前作证之后,我和Lance参加了一个晚宴,并且就坐在他旁边。Lance对我非常冷淡,我知道他已经知道我在陪审团面前作证的事情了。在晚宴期间,虽然他没跟我说话,Lance给我的妻子Odessa发了一个短消息,“跑,别用走”。一个真实准确的有关这个信息的拷贝在AttachmenA中。这是这么多年里面Lance第一次让Odessa感到威胁的成分。

101 2011赛季对于我来说非常艰难,我在队里感受到了许多来自队友和员工的敌意。

102 举个例子来说,Other-3对我表现得就很明显。当我走过他的时候,他会这么说:“我永远都不会忘记,总有一天我会还给你的!”在另一个场合,他和Andreas Kloden说话,我走进了房间,Other-3用极大的声音说道:“我会让在背后捅我的人得到应有的报应。”

103 2011年,我的经纪人Paul Degeyter和Johan Bruyneel有过一次谈话,我的经纪人询问Bruyneel是否会在2012赛季和我续约的时候,Bruyneel说了大意是这样的话:“别告诉别人,我们不会跟Levi续约因为他在我们不知情的情况下去陪审团那里作证了。”

104 2012年环法期间,在我被USADA的法律总顾问约见之后,我的妻子Odessa收到一条来自Lance的短信:“Are you in CA.”关于这条短信真实准确的拷贝在Attachment B中。我和Oddessa都认为这条短信让人感到非常不安,因为她那时独自在家,而为在欧洲比赛。这条短信让她变得很脆弱,并且我也认为Lance没有任何合法的理由联系Odessa。

我发誓,以上所述,在我了解的知识,信息以及我的信仰之内都是真实,可靠的。



责任编辑:Kenne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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